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
美华说到做到，没几天，程申儿在司俊风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，便听到他接起了电话。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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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
他坐下来，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

“太太，保姆已经到岗了，”管家将新来的保姆招呼进来，“罗婶，这是太太。”

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，再看周围环境。

“一心为你着想的女人不在这里。”祁雪纯取笑。
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，照顾丈夫和女儿，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，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，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
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
祁雪纯听到声音，也不由地屏住呼吸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“子楠，"莫家夫妇走进房间，帮着他一起收拾东西，一边不停的叮嘱，“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，需要什么马上给我们打电话。”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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